羊真白根本不会医术,那他为何而来?
人精就是人精,都是在江湖上混的,哪里有真的蠢货,高瘦男人立刻分析起了羊真白的图谋。
首先,羊真白绝对不是他的真名,他既然使用化名,想必身份见不得人,要么是在江湖上仇家太多,要么……他根本不是江湖人。
高手男人隐晦地斜了眼镇北王,心有余悸地将面前的刀略略向前一推。
云飞平察觉到高瘦男人的动作,嗤笑一声,“你不会以为你能从我手里逃跑吧?”
高瘦男人敢怒不敢言,只得摇头。
云飞平在江湖传闻中可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,身后这人卑鄙无耻、为虎作伥,不知道是哪路邪修。
其次,高瘦男人抬眸看向烧的噼啪作响的火堆,既然羊真白不会医术,那他必然不是为了给吴小少爷治病来的。
看他那身贵重衣物,恐怕也瞧不上吴员外的百两黄金。
如此,便只能是为了朝廷了。
许是高瘦男人的眼神太有存在感,魏婪忽然扭头看了过来。
男人霎时间心惊肉跳,连忙低下头,伸手抓了只蚂蚁捧在手心细细观察。
魏婪:“?”
【魏婪:他刚刚是不是在偷看我?】
【系统:别误会,不止他一个。】
魏婪了然,他早已习惯了他人的目光,不再关注。
东西太多了,全烧完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,吴员外看着进气多出气少的小儿子,禁不住问:“羊神医,东西烧完了就好了吗?”
“自然不够。”
魏婪回眸:“还得将令公子身上的煞除去才是。”
【系统:什么东西?】
它记得游戏程序里没有这种东西。
【魏婪:我瞎说的。】
“煞?”吴员外后颈汗毛竖起,抬头看了看四周,分明是艳阳天,却觉得浑身发寒。
“少在这里胡说八道,吴小少爷是得了病,不是中了邪,你不懂便不要误导旁人!”
围观的医师中有人看不下去了,眉头下压,指责道:“老夫不知道你师承何人,但你若是只想要黄金,我与你便是,不要耽误了吴小公子的病情。”
魏婪听着他骂,并不恼怒:“依老先生的意思,您有办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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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先前态度嚣张,此刻却突然用了“您”字,非但没让众医师心中舒缓,反而更加不悦。
“究竟是哪里来的兔崽子?”老医师好奇。
黄衣男子抗议:“爷爷,你刚才还叫我不要关心旁的。”
“闭上你的嘴。”老医师被烟熏的眼睛疼,一听他说话,头也隐隐作痛。
与魏婪对话之人哑口无言,他确实是第一次见这种病症,一时也拿不出有用的法子。
魏婪候了一会儿,没等到回话,慢悠悠地说:“既然老先生没有办法,那试试我的,又有何妨?”
他眸光一转,将矛头只向了吴员外,“员外大人觉得呢?”
吴员外愁眉不展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“羊医师,怎么做才能除去犬子身上的煞?”
“放血。”
魏婪双手抱臂,道:“先将污血放出来,煞气也就跟着一起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