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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索,竟无需叫大夫进门诊治一番。”

翟老夫人这话明显是寻戚氏的不是,戚氏心里头一颤,面上也露出几分难堪来,却还是强压下这些难堪和羞恼,讪讪一笑解释道:“母亲说笑了,媳妇早起有些咳嗽,饮了化橘红炖的汤,许是理气消食便觉着好些了。”

戚氏将话题转移开来,问道:“不知母亲传儿媳过来是为着何事?”

听戚氏这般问,翟老夫人冷笑一声,一双眸子里满是讽刺,说话更是没给戚氏留半分颜面:“为着何事你心里头不清楚吗?你真当我上了岁数真就老糊涂,只等着两腿一蹬躺进棺材,所以由着你们糊弄妄为了?”

翟老夫人这话着实有些重,不仅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唬了一跳,戚氏更是脸色一白,如何受得住老夫人这话,忙跪下来请罪道:“婆母息怒,媳妇岂敢有这等大逆不道的心思,自是盼婆母您身子康健,年过百岁的。”

翟老夫人嗤笑一声,冷冷道:“我可不敢活到百岁,活着看你这长房媳妇吃里扒外听着娘家人的撺掇任性妄为吗?”

戚氏听着老夫人这话,脑子里轰然一下,如何不知老夫人指的是什么。

她不明白明明是她和母亲私下里商量的事情,如何会叫老夫人听到风声。

她脸色苍白,强撑着心中的不安含糊道:“儿媳嫁进侯府这么些年,自然先是侯府的儿媳,之后才是戚家出嫁的姑奶奶,如何敢受娘家人撺掇就任性妄为,还请老夫人明察,莫要听到些只言片语就误会了儿媳才是。”

翟老夫人听她到了这会儿还敢欺瞒狡辩,气极之下直接就将手中的翡翠串珠朝着戚氏的脸狠狠摔过去。

戚氏躲避不及,被串珠打了个正着,脸颊上立即多了道红痕,人也疼的狠狠一抽气,向后一个踉跄捂着脸颊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。

屋子里一片寂静,还是江嬷嬷回过神来,大着胆子上前跪在翟老夫人面前道:“老夫人息怒,夫人做了什么错事老夫人如何责罚都不为过,只您年纪大了,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才是。且夫人到底嫁进侯府这么些年又执掌中馈,膝下还有一双儿女,老夫人即便看在三姑娘和三少爷的面儿上,多少也给夫人留半点儿脸面,免得夫人没颜面见人。”

翟老夫人在气头上,如何听得进去这些话,江嬷嬷这话虽是句句为着她的身子着想,可又如何不是拿崔令胭和崔慎泊来威胁她。

如此刁奴,翟老夫人如何能容得她放肆,听着她这话当即就怒声道: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,你说得对,看在胭丫头和泊哥儿的面儿上我多少要给你家主子留几分颜面,可处置你这样一个犯上不敬的奴才就不必顾忌什么了!”

“来人,给我拖出去打上四十板子,打完后直接赶出府去,我倒要看看,我这侯府老夫人处不处置了一个刁奴!”

老夫人这话一出,很快就有两个粗使婆子进来,堵了江嬷嬷的嘴巴不顾江嬷嬷的挣扎求饶就拖着人出了屋子。

戚氏有心想求情,可看着翟老夫人铁青的脸色,到底是不敢求一句情。

很快,板子落在人身上闷实的声音就传进了屋子,还有压抑不住的吃痛声。

翟老夫人沉着脸听着外头的声音,像是丝毫都没看见跪在地上的戚氏脸色愈发苍白的样子,还有脸颊骇人的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