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也配?死肥猪!”
泼完,她拎起包转身就走,任凭身后的人怎么喊,脚步没有丝毫停顿。
常念在楼下大堂坐着等她,身旁还坐着吴书双。
见温时雾突然下来,头埋得低低的,眼眶泛红,两人心里都咯噔一下,隐隐觉出不对。
吴书双第一个迎上去:“发生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温时雾吸了吸鼻子,一个字不肯多讲,“先回去。”
吴书双跟在她身边多年,不用细问也能猜出七八分。
见她身上没伤,便没再追问,只朝常念使了个眼色,三人快步上了车。
坐上车,吴书双才轻声问:“是那个黄总吧?”
温时雾依旧没说话,只望着窗外,一声不吭。
吴书双放柔了声音安慰:“没多大事。今时不同往日,你早不是以前那个能被随便换角的小糊花了。以后这种局,没提前说清楚的,直接拒了就好。好歹也是有咖位的人,别委屈自己。”
最近温时雾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,进了小区后,她没急着上楼,反倒在楼下找了个黑灯瞎火的角落,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。
原本是想捋
捋最近的事,好想个解决办法。
可不知怎的,靠在墙上坐了会儿,突然就什么都不想想了。
脑子空空的,就那么发着呆,一直发着呆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一道颀长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。
他穿着黑色卫衣,连帽套在头上,下身是那条他在家常穿的黑色居家裤,脚上随意穿着双鞋,像是急匆匆下来的。
沈砚舟静静地盯着她,直到她抬起眼,才轻声问:“坐这儿干什么?”
温时雾本已压下去的情绪,在看见他的瞬间突然决堤。
委屈一股脑涌上来。
她望着他,眼眶本能地红透,眼泪在眶里打转,整个人抽抽搭搭的,透着股说不出的可怜。
他往前挪了挪,手轻轻搭在她肩上,像是一种无声的暗示。
温时雾不知是看懂了这暗示,还是本能驱使,伸手就抓住他的衣摆,把头埋在他身前,小声哭了起来。
等情绪稍稍平复些,温时雾才回过神,带着浓重的哭腔小声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沈砚舟摸了摸她的后脑,声音低沉:“你经纪人说你今天饭局上受了委屈,把你送回了小区,却一直没见你上来,我就下来找了。”
温时雾拦腰抱住他,头靠在他小腹前,轻轻“哦”了一声。
他问,“今天跟谁吃饭了?”
这没什么不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