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单手托住她的下巴,直接吻了上来,连回应都懒得给,只用唇封住了她没说完的话。
温时雾被他按倒在沙发上,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覆身而上。
他的吻来得又急又凶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舌尖长驱直入;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游走,将上衣揉出层层褶皱。
下一秒,他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径直带回卧室。
家里果然什么都有,连BY套都备得很齐全,包装崭新,甚至没拆封过,像是早就等着她回来。
沈砚舟撕开包装正要戴上,温时雾却忽然抢了过去,非要亲手帮他。
他无奈,只能由着她折腾。
好不容易弄好,她却又低喊一声:“等,等等。”
沈砚舟太阳穴突突直跳,眸色沉沉地盯着她,想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。
温时雾本就是故意逗他,见目的达成,唇角一勾,轻飘飘道:“没事,你继续——”
“啊!”
逗沈砚舟的后果就是,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带着惩罚地报复过来。
疼得她瞬间弓起腰,又骂又推,甚至抬脚去踹,嘴里嚷着“你有病”“出去”,可力气终究敌不过他。
双手被他单手扣住,牢牢按在腹前;双腿也被他另一手死死制住,连挣扎都动弹不得,只能任由他带着怒意肆意妄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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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,想起两人还没吃晚饭,沈砚舟亲自下厨煮了面。
温时雾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,揉着被他握得微微泛红的手腕,故意拖着娇声命令:“我手疼,自己吃不了,你喂我。”
本以为他会说她两句,没想到他竟一言不发,拿起碗筷就耐心地一口口喂她吃。
吃饱后稍作休息,温时雾慢悠悠地去洗了脸、做了护肤,还敷上了面膜。
等她从浴室出来,发现沈砚舟还没睡,正靠在床头看书。
她立刻爬上床,像只黏人的猫似的凑过去,紧紧贴着他,一边敷着面膜,一边絮絮叨叨地把今天发生的事讲给他听。
像是在寻求安慰,又像是想得到认同,说完还带着不满补了句:“真是离谱!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踩我一脚,我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负吗?”
沈砚舟虽没转头看她,却一直认真听着。等她说完,才侧眸淡淡问:“所以,你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忍了?”
温时雾抱过枕头,下巴抵在上面,不服气道:“当然不是,后来我也怼回去了。一开始没理她,是因为在录节目,不想惹一身腥。”
她顿了顿,忽然眼睛一亮,“你知道粉圈里有个说法吗?”
“什么说法?”沈砚舟抬眼看她,配合地接话。
“就是人气低的总爱碰瓷人气高的,靠撕架刷存在感,撕着撕着就强行绑成对家。”她轻哼一声,“所以这种人根本没必要搭理,越理她越来劲。”
说完,她微微扬起下巴,摆出一副”
快夸我聪明“的模样。
然而等了半天,沈砚舟只是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,慢悠悠道:“嗯,算你聪明一回。”
温时雾:“……”
这算哪门子夸奖?!
“你什么意思?”温时雾杏眸圆睁,直勾勾地瞪着他,红唇微抿,佯装恼怒道,“就知道损我,不理你了!”
她刚想翻身背对他,却猝不及防地被拽了回去。
一道阴影覆下。
沈砚舟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,微凉的唇直接压了下来。
起初只是浅尝辄止的触碰,渐渐便染上了不容抗拒的强势。
灵巧的舌尖试探着轻触,趁她失神的间隙撬开齿关,深入地与她纠缠。
温时雾起初还想倔强地不回应,可当他的手顺着腰线游移,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时,那点故作矜持的抵抗很快就溃不成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