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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问题,别的导演可能啰里啰嗦讲上一大段,还让人一头雾水。

顾远山三两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清楚楚。

要是温时雾对某个环节有疑问,顾远山总能给出实用的建议,也会直言不讳地指出不足。

他不会只说“这里不行,你自己琢磨”,而是主动给出解决方案,跟她分享创作思路。

要是温时雾对角色有更独特的见解,他们也会一起讨论,琢磨如何将角色诠释得更加立体,将情绪渲染到极致。

收工时看了眼时间,已是深夜十一点,温时雾身心俱疲。

常念在保姆车上边吃零食边等着她,见她上车,立即将一个小袋子递过去:“我跑了趟药店,只买到了这个。”

接着,她上下打量温时雾,关心地问,“姐,你受伤了吗?伤哪了?严不严重啊?”

温时雾打开袋子瞧了瞧,摇头说:“我没受伤,不是我要用。”

常念顿时明白,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,识趣地不再多问。

回到酒店房间,比她早收工的沈砚舟刚洗完澡,正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
温时雾走过去,将手中的袋子抛给他。

他正要开口,却在看清里面的膏药时明显一怔。

没等到他说什么,她便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。

洗完澡,温时雾只觉浑身像散了架一般,胡乱吹干头发就倒头睡去。

第二天,沈砚舟比她早出工。

她醒来时,房间里已空无一人。

化完妆来到片场,温时雾一眼就看见工作人员正在布置卧室场景。

那张大床醒目地摆在一侧。

她才恍然记起,今天不仅要拍吻戏,还有床戏。

彼时,沈砚舟还在房车里休息。

温时雾走过时,隐约听见有人在聊——

“今天沈砚舟要和温时雾拍床戏,好刺激啊啊啊啊!”

“这种名场面居然被我们赶上了,不知道他们亲嘴会是什么感觉。”

“我们能围观吗?估计不行吧?”

这时有人插话:“吻戏还能看看,床戏肯定要清场,我上次跟组就是这样。”

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

“话说演员真不容易,才开机第二天就要拍床戏,不会尴尬吗?”

“都是老演员了,有什么好尴尬的。”

“但沈砚舟从没拍过吻戏啊,这可是他第一次。”

“没拍过吻戏怎么了,人家都结婚了,私底下说不定玩得更刺激呢。”

“也是。之前还以为他不拍吻戏是老婆介意,现在看来……跟温时雾这样的大美女亲嘴,不知道他老婆会不会吃醋。”

“哈哈,这可说不准……”

温时雾面不改色地走过,在心里冷笑:怎么会吃醋呢,她就是他老婆!

在休息椅上坐了差不多半小时,沈砚舟才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从远处走来。

修长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一道颀长的影子。

白衬衫与西装裤的搭配衬得他莫名挺拔,原本一丝不苟系到顶的衬衫纽扣,被造型师解开了两颗,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锁骨。

温时雾不经意地抬眼,恰好迎上他垂落的目光。

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,如蜻蜓点水般轻盈掠过。

随即默契地各自移开。

“来,走一下戏。”

一切准备就绪,顾远山招呼他们过去走戏。

温时雾从休息椅上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