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火穿心(高H)(中)火蜡&震具双重调教(2 / 2)

她呜咽无声,只以湿意与颤抖回应。火蜡已重新融化,他再度举起铜匙。这回,滴点精准落在她脊椎尾端,每一滴烫痕都像烙印,与穴口内外的震撼交错。一烫一震,一外一内,交织成极致摧逼。

她的身体几近抽离,似被迫沉入暗潮,连呼吸都似忏悔。口中震笔仍在颤动,唾液与眼泪交织,与腿间泛滥的水痕混为一体,绣垫上早已斑斑狼藉。

「高潮要来了?」他伏於她颈侧,声线压得暗哑如夜雷。

她摇头,却又颤抖着点头。矛盾的姿态将她全然出卖,像脱缰的鹿,在情欲的深林中一寸寸陷落。

傅怀瑾掐住她下颌,逼她转头望向铜镜。镜中之景一览无遗——

红蜡痕痕,腿间泛滥,唇角仍咬着震笔;而他,冷眼俯视,彷佛主宰审判的刑者。

「宁儿,我要你自己说。」他的声音冷冽如刃,「是不是,想要我——插到你哭?」

她眼角湿红,终於发出压抑的啜泣,声音像被削去棱角的玉,碎裂不全。傅怀瑾缓缓抽出震笔,她喉头一松,喘得几近虚脱,却颤声低喃:

「我……想你……插到我哭……」

「如你所愿。」

他将震具抽出,阳具自下顶入。入口早已湿透,肉壁紧收,他未给她半分缓冲,便一寸寸逼入,直抵深处。

「还不能泄。」他命令,声音低哑,抽送之势强而急,「要你含着我,到你求我,才能泄。」

她被逼得尖细喘鸣,浑身一震,高潮如雷霆袭来,腿间水声四溢。他仍未停止,反倒更狠更深,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最深处,如在惩戒她的泄洪。

「说,能不能泄?」他冷声逼问。

她哭泣颤抖,哽咽开口:「求你……让我泄……让我……泄一次……」

他低头吻她额角,声音近乎赐予:「这一次,可以。」

他再度抽插,趁她高潮尾韵尚在,强行展开新一轮攻伐。她整个人陷入更深的收缩与哭泣,像被撕开至魂魄深处。

傅怀瑾压着她,声音沉入骨血:「今晚,妳会记得--从身体,到魂魄。」